啊!”

“死了更好啊!他死了,我会帮你把他的葬礼,办得风风光光!等他一落气,你就不用被我折磨了,对好?沈落,我若是你,我会盼着他,早点死!不如你去他面前跟他说,你被我折磨的悲惨事迹,说不定他一心疼你,就两腿一蹬,死翘翘了!”顾轻延转身,竟然笑开了,欠扁地感叹:“我是不可能给他打钱的!沈落,你还是去殡葬馆看看,有没有他合适的寿衣和棺材吧!”

沈落快步走到他面前,一把揪起他的衣领,咬牙切齿,眼泪簌簌下落:“你耍我!你他妈耍我是不是?”

“对啊,我就是耍你,你能把我怎样?”

顾轻延想到那张小哑巴的背影照,想到她和言墨尘眉来眼去,勾勾搭搭的样子,口不择言道:“沈落,这是你不听话的报应!”

说着,他把她的手猛地一扫,她整个人往后退了几步,险些摔倒,幸好扶住了墙壁。

男人绝尘而去,给刘特助打电话:“找人盯住夫人,防止她做偏激的举动。”

沈落从沈氏集团出来,泪眼朦胧地走在大街上,走着走着眼泪就疯狂掉落。

她觉得自己好没用,好没用。

被顾轻延几次三番的玩弄于股掌之间!

她好傻啊,她是顾轻延仇人的女儿,她竟然妄想他会帮沈家兜底——

沈落坐在公交车站,看着来往的行人,来来去去的车流,无助地流泪。

嘟嘟嘟——

手机突然响起。

她拿出手机,却是沈母的电话。

此时打来,很明显是催医药费的。

她不知道该怎么接,接了又该说些什么。

但最终还是接了电话,还没开口,就听到沈母担心地问她:‘落落,你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啊?是出什么事情了吗?’

“妈,爸医药费的事情,能不能跟院长说再延长几天?”沈落心虚地握着手机。

母亲在电话里不解地问:“医药费已经有人垫付了,落落,你不知道吗?”

“顾轻延把钱打过来了?”

沈落眼皮跳了下,原来他只是嘴硬,其实还是打钱了的?

“不是,是你朋友,一个个子高高的,戴着棒球帽的小伙子。院长跟我催钱的时候,正好在走廊过道上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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